赵一荻独自回国扫墓,跪在张作霖墓前大哭:我代表您儿子来看您了
爷爷坟前跪的是孙子,却替老子磕了三个头——1994年沈阳大帅陵这一幕,把“子欲养而亲不待”升级成“父被囚而子代跪”,隔着海峡,隔着半个世纪,隔着生死,张家终于把欠张作霖的膝盖还上了。
爷爷坟前跪的是孙子,却替老子磕了三个头——1994年沈阳大帅陵这一幕,把“子欲养而亲不待”升级成“父被囚而子代跪”,隔着海峡,隔着半个世纪,隔着生死,张家终于把欠张作霖的膝盖还上了。
1981年,台北一家精神病院的角落里,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蜷缩在床边,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。 这个连护士都叫不出全名的病人,64年前曾是东北王张作霖捧在手心的长孙,张学良亲笔信里“吾家千里驹”的张闾珣。从牛津大学的高材生到被锁住的精神病人,从家族未来的希望到父亲临
那一刻的画面不张扬:他站在墓前,周围只有风和树叶的声音,随行的人没有拍照,车里那辆黑色林肯停在一旁,窗外是春末还带点凉意的风。他的动作很简单,也很老派,就像家里老人会做的那些仪式——一瓶酒,一句话,替别人把那份没有完成的事做到位。这件事如果放大来看,牵扯的是一
94年张学良得知儿子要回大陆,再三叮嘱:一定要到北京,再回东北
百岁的张学良被看护推到病床前,他俯身轻唤“咪咪”,已无力说话的赵一荻声带颤动,挤出九个字:“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。”
他爷爷张作霖,当年是“东北王”,从穷小子拼到管着东北三省,枪林弹雨里闯过来,却在1928年栽在日本人手里。
1994年,一位不会说中文的美国航天工程师,在辽宁荒草丛生的墓园里突然跪倒,用生涩的汉语对着墓碑哭喊:“爷爷,我代表您儿子来看您了!”这句简单的话,背后是张家跨越半世纪的分离与遗憾。